为欢

*300粉点梗产物
*好久没搞邪瓶了，ooc算我的。
*老吴第一人称
*老大爷唠嗑模式 慎

  　　坐在车上去往长白山时我总觉得太过虚幻，和当初送闷油瓶去青铜门时如出一辙。鉴于他前科太多，在没接到人之前我还是放心不下。
　　
　　反观胖子，嘻嘻哈哈，我突然很认同心宽体胖这个词。
　　
　　胖子似乎是接收到我的目光，他转向我说：“你说你紧张什么呢？不知道的以为你媳妇跑了呢？”
　　
　　我被噎了一下，可不就是媳妇吗。但这话我没说，我脱口而出：“媳妇能有小哥重要吗？”事后想想，这话不更露骨吗。
　　
　　胖子一脸猥琐的看着我：“得得得，你和小哥啊！”
　　
　　“我们怎么了？”我问。
　　
　　“你们搞到一起了吧。”
　　
　　“别乱说，小心小哥打你啊！”其实这话说的挺违心的，但也是实话。我的确没和闷油瓶搞到一起，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想和他搞到一起。
　　
　　胖子也不说话，只是嘿嘿的笑。我也懒得理他，一脑子的黄色废料。
　　
　　车队终是到了长白山。接闷油瓶的过程倒是比我想象的顺利，没有人面鸟，也没有蜿蜒。直到站在青铜门前我才意识到闷油瓶要出来了。
　　
　　胖子拿着手机放着据说很流行的歌，英文的，调调有些伤感。我一瞬不瞬的盯着青铜门，看着它轰隆隆的打开。
　　
　　门开的声音遮住了音乐声，等闷油瓶站在我面前时音乐已经完了，我突然想让他也听一听。但刻意调回去有些矫情。
　　
　　胖子把手机揣进兜里，他一把抱住闷油瓶：“小哥，回来了啊！”
　　
　　我看到闷油瓶点头，听到他说：“吴邪，你老了。”
　　
　　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眼泪憋在眼眶，我没敢让它掉下来。直到现在，我才觉得，不管十年间受过多少苦，至少现在很值得。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啊。”胖子揽着闷油瓶肩膀，另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咱们铁三角今天算是又聚齐了。”
　　
　　我看见胖子眼里亮晶晶的，闷油瓶低着头，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我们三个往山下走着，胖子问青铜门不用再守着了吗？闷油瓶点头：“时间已经到了。”我很庆幸，我们可以一起回家，而不是如他十年前所说我来接替他。
　　
　　我倒不是怕独自守着门，毕竟闷油瓶可以做我为什么就不能。我只是担心他一个人在外面又得继续流浪世间。我很高兴自己能成为他在这世间唯一的联系。
　　
　　我带着闷油瓶先回了杭州，但我和胖子并不准备在杭州常住。在去长白山之前我和胖子就计划好了。等接到闷油瓶我们就带他去福建的一个小村，据说那里的一种草籽可以治他失忆的毛病。不过，也只是听说。
　　
　　好在闷油瓶没拒绝，过程太顺利，出乎我的意料。好像自从我去接闷油瓶开始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顺利。
　　
　　先是安全的接了闷油瓶，又不用我再去守门。他跟我们回了杭州，现在居然还肯去雨村。要不是我了解闷油瓶性格，我绝对以为他干了什么愧对我的事情。
　　
　　后来我才知道是胖子嘴快的说了我这几年的遭的罪，但那时我早和闷油瓶确定了关系。任凭胖子风言风语，我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笑话，我会因为这个和闷油瓶分开吗？不会，别说他是真的喜欢我才会同意在一起，就算只是同情我也认了。毕竟，知足常乐。
　　
　　雨村的日子过的平凡祥和，说真的，放在以前这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
　　
　　胖子做饭，我和闷油瓶喂着一群小黄鸡，叽叽喳喳的，很吵但有很有生活气息。我觉得闷油瓶并不是特别喜欢小黄鸡，至少没胖子说的那么喜欢。最多，闷油瓶只是喜欢有生机的东西，包括一些花啊草啊的。
　　
　　胖子总是控诉我俩粘粘糊糊。我不以为然，虽然我们至今还没有确立关系，但这并不妨碍我粘着闷油瓶。他不拒绝我就当他默认了，毕竟人有时候要放弃一些东西才能换回一些东西。当然，我这指的并不是我的脸，关于脸，我还是要的。
　　
　　胖子做的饭很好吃，但这只是对他们两个而言。看得出来，闷油瓶吃的很有味。他俩都是北方人，就我一个南方人。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南北方差距是有多大。
　　
　　那饭，不是太咸就是太辣。这让我一个南方人很是无奈。我不止一次的和胖子提过意见，胖子只是说：“我看着小哥吃的挺好的，怎么，你不喜欢啊！”
　　
　　每当这时，闷油瓶总是放下筷子等着我说话。每次我都说：“挺好的，挺好的，小哥你多吃点啊！”
　　
　　胖子在一旁憋笑憋的脸都红了，一张大圆脸红彤彤的，像烤猪头肉。
　　
　　这种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闷油瓶接了胖子掌勺的工作。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上天对我的眷顾。我是不会做饭的，但闷油瓶会啊。
　　
　　说实话，一开始我真不相信闷油瓶饭能做的多好吃。毕竟看他的样子在生活上也不是个精致的人，我原以为他也就会做几个简单的饭，保证自己不饿死就好。没想到，看着不精致的闷油瓶实在是个做饭好手，至少他会照顾我的口味。这几天我边吃饭边心里感谢闷油瓶。
　　
　　胖子吃着饭说：“果然是强人，这连做饭都得做到最好。你说这那天咱破产了就去开个小饭馆，小哥主勺，我呢捣鼓凉菜。”
　　
　　我随口一问：“那我呢？”
　　
　　胖子嫌弃的瞅了我一眼说：“你这什么都不会，就端个盘子吧。”
　　
　　我二话没说抄起桌上的筷子扔向胖子，胖子用手护住脑袋：“我说你这恼羞成怒了。”
　　
　　闷油瓶坐在一旁，手里还捏着一双筷子，我看到他嘴角微微翘起，眼睛弯弯：“笑起来真好看。”
　　
　　闷油瓶听到这话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没在笑了，但我感觉的出来，他心情还是很不错。胖子仍在叫嚣闷油瓶不够兄弟，我又扔过去一根筷子：“别耍嘴皮子了，这饭还吃不吃。”
　　
　　“吃吃吃，不吃多浪费啊。”胖子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没经历过荒年，那个时候……”
　　
　　“行了啊。”我打断胖子的絮絮叨叨：“小哥可在这坐着呢？”
　　
　　胖子瞅了一眼小哥，嘿嘿笑了两声：“那是我兄弟。”胖子转向小哥问：“是不，小哥。”
　　
　　闷油瓶叹口气，点点头。
　　
　　我懒得理他们，我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洗碗。其实，胖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就是一打杂丫鬟的命。尤其是碰上闷油瓶这个大爷后。
　　
　　闷油瓶实在是太能折腾人。他不明着说，他选择沉默。好像他知道我见不得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所以，胖子总拿闷油瓶来威胁我，但凡我不愿意干的事情，胖子劝不过就去找闷油瓶。我也就吃这套，回回被套的牢牢地。
　　

　　今天平安夜，我不是一个喜欢过洋节的人。不是因为排外，只是觉得没意思而已。我不太明白拿几个苹果换来换去有什么意思。

　　此时，胖子拿着两个苹果递给了闷油瓶一个闷油瓶拿在手里疑惑的看着胖子。我三两步走过去拿过胖子手中的另一个苹果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别说，还挺甜。抛开平安夜来说，这个苹果也是很好吃的。

　　小哥，你过过平安夜吗？”我边咬苹果边问。
　　闷油瓶摇头，他把苹果放在桌子上才问：“平安夜，是什么？”

　　我一口苹果卡在嗓子里，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难受的我咳了老半天。胖子笑得毫无形象可言：“小哥怎么可能过平安夜。”

　　我瞪了胖子一眼，胖子不仅毫无收敛反而笑得更是猥琐。倒是闷油瓶递给我一杯水，猛喝了几口水我才缓过劲来。

　　胖子早就拉着闷油瓶去一旁叨叨什么是平安夜，为什么要过平安夜了。

　　我站在一旁看的明白，闷油瓶根本不感兴趣。但他并没有叫停，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胖子说的天花乱坠。闷油瓶真的适合做个聆听者。

　　直到胖子说平安夜吃苹果是为了祈求平安时我才看到闷油瓶的眼神亮了。他换了个姿态继续听胖子讲，看得出来，这次他有很认真的在听。

　　平安么？闷油瓶什么时候开始想着平安了。在我记忆中，闷油瓶一向不是个惜命的人。再加上前几年我又那么不要命的折腾。所以说，我们三个现在能聚在一起真的是上天保佑了。

　　“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护送苹果，尤其是情侣们。”

　　我走上前一把乎在胖子脸上，顺手把他推开：“小哥，你别听胖子瞎说。”

　　“咋了，咋了。”胖子渣渣呼呼的凑上来：“我咋瞎说了。”

　　闷油瓶微微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幅度很小，但我有幸还是看到了。我冲着胖子的胳膊掐了一把，他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哀嚎。没错了，刚才闷油瓶是笑了。
　　我记忆中，闷油瓶很少笑。这么些年来我都忘记闷油瓶笑起来是什么样子了。现在这是，填补记忆空缺吗？

　　我突然有些明白闷油瓶为什么开始寻求平安了。看得出来，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喜欢到开始对平安有了念想。

　　行吧，我承认我这话略失偏颇。是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没有阴谋阳谋，没有勾心斗角。最重要的是闷油瓶在，铁三角也还在。

　　这些年来我总觉得上天对我充满了恶意，直到接到了闷油瓶我才觉得苦尽甘来。

　　放在以前，我不敢奢求闷油瓶能做什么。他只要站在这里，那怕什么都不说我也就满足了。可现在，或许是喜欢在作祟。我总觉得不够，我不想和闷油瓶的关系只停留在兄弟这一层面上。我没有闷油瓶活的长，我也等不起。

　　越不满足就越不够，越不够就越不满足……

　　胖子一直一次的和我说过这个问题。他说我的喜欢都写在脸上了。

         那时我拍了拍脸，说“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其实我心里是犯怵的，在我印象里闷油瓶一直是个保守的人。我怕我这一坦白我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更怕他不告而别。

　　活了这么多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我的这些经历放在普通人面前那得牛逼的不行，可在闷油瓶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活的太久，经历的太多。长久的岁月打磨，他早就喜怒不形于色了。如果不是我了解他，我一定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一块石头。

　　胖子见我走神，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回神：“干嘛？”

　　胖子没说话，倒是闷油瓶看着我说：“吴邪，平安夜快乐。”

　　我看着闷油瓶，突然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觉。我晃晃脑袋，一定是错觉。

　　十点多的时候胖子怂恿我去敲闷油瓶的房门，说我今天没有给闷油瓶送平安果。我翻了个我白眼：“他还没有给我呢？”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拿着苹果敲了闷油瓶房门。等了一小会儿闷油瓶就来开了门。我站在门外拿着一个苹果：“小哥，平安夜快乐。”

　　闷油瓶愣愣的看着我手中的苹果，好一会他才接过去。而后又不确定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不就一个苹果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吴邪，胖子说情侣才送苹果。”闷油瓶说这话表情异常淡定。

　　我在心里问候了胖子十八代祖宗，他这都给闷油瓶灌输了一些什么思想。我小心的观察闷油瓶的神色，没有厌恶，也没有尴尬，甚至我看到了一些欣喜。

　　我心下一惊，别是我俩双向暗恋吧！思及此我也打算破罐子破摔，我怕他不告而别是真的，等不起也是真的。

　　我深吸一口气：“是，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你，很久了。”说完我自己都觉得矫情：“还真他妈矫情啊。”

　　闷油瓶缓了缓说：“我知道。”

　　“啊！我隐藏技术真的这么差。”

　　“胖子说的。”

　　“那你怎么想的。”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

　　“等等，你说这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闷油瓶没有再说话，他又笑了。只是这个笑容明显了不少。

　　我摸了摸眼角，有点湿
　　    
　　
　　
　　END.